起初
河边死了个老太太
刑警队长马哲带队勘察现场
死者名叫王凤霞
村里人都叫她幺四婆婆
是个孤寡老人
还收养了一个疯子
现场已经被大雨破坏
只找到一个棕色皮包
里面有一盘磁带
报案人是一个小男孩
发现尸体后
跑去告诉了爸爸
爸爸非但不信
还给了他一个耳光
问完话
男孩向马哲提了一个要求
你要是抓到坏人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他长什么样啊
马哲敏锐地意识到
那个疯子肯定有问题
据村里人说
疯子来路不明
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至于幺四婆婆和疯子的关系
邻居是这么说的
因为她老公
早几年他身故了
后来
她现在找了一个收养
不
就是捡的
外面捡的一个那个傻子
马哲从邻居突然的改口中
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问道
疯子平时伤人吗
得到的答案是
不伤人的
小孩拿石头扔他
他都傻乎乎的笑
你叫他他也不理会
平时很温顺
因为警察局空间有限
刑警队的办公场所临时挪到了县剧院
时值90年代下岗潮
很多剧院都相继倒闭
警局的办案地点就在舞台上
警察灯火通明的忙碌
像是在策划一出舞台剧
在猪肉上做完实验
马哲得出结论
凶器应该是一把长刀
类似于劈柴刀
凶手力气很大
现在唯一的线索
就是那个皮包里的磁带
花的心
藏在蕊中
空把花期又错过
你的心
忘了季节
从不轻易让人懂
马哲让助手继续听磁带
他则来到河边
见到了疯子
疯子把衣服放在河里
在上面压上石子
马哲试图理解疯子的想法
于是也脱下衣服
铺在河面
疯子立刻上手
在他的衣服上也压上石子
这个动作
带着一种强烈的侵占意味
经过这番试探
马哲基本确定
疯子是真疯
也没有攻击性
杀人的可能性不大
回到剧院
助手在磁带里发现了线索
宏
你来了
无论你什么时候来
我都会在B面第一首歌里等你
录音最后
女人的声音被火车的鸣笛声掩盖
马哲找到火车司机
根据汽笛声
司机判断出
这是火车出现故障时的鸣笛
最近半年
县里的火车只出现过一次事故
据此
他们找到了女人下车的地点
附近有一座工厂
一个工人认出了磁带里的声音
那是厂里的会计
钱玲的声音
此时
钱玲正在上厂里
……
（总计539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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